点太多了,尤其是那些漂亮女人。”
雨少钦幽暗的目光打量着薛采青。“我不知道你是故作镇定还是真的不在乎,你要明白一件事,只要你想活着,你的弱点就会永远摆放在敌人面前。”
薛采青倒也诚实:“我怕死,但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。”
雨少钦抬手拂去肩膀上的些许尘粒:“我相信采青姑娘不会说谎,因为你是一个很高傲很自负的女人。所以请告诉我,它会丢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薛采青也不隐瞒。“那鱼形玉佩是骆公子给我的,当时我放在了抽屉了,可今天他来的时候我本想退回去,却怎么也找不到,兴许是被别人给偷了。”
这番回答令雨少钦陷入了沉思。
直觉而言,女人没有说谎。
只是这件事终究关系重大,无论如何也要从对方嘴里撬出一丝线索来。
不过让他意外的是,这玉佩竟然是骆文海给她的,堂堂南乾国太子怎么会拥有双鱼玉佩?
莫非南乾国背地里也在搞什么事情?
雨少钦默默在牢房内徘徊踱步。
脚步声很轻,但在寂静的牢房内依旧显得很清晰,带有几分无形的压迫感。
思维不断的发酵,试图想出其中的关窍。
“可惜啊,终究没有陈牧聪明。”
思索无果后的雨少钦暗暗叹了口气。
但话说回来,骆文海将如此尊贵的物件送给了一个青楼女子,未免太过荒缪了。
很可能骆文海并不知晓玉佩的价值。
那这玉佩他从何得来?
“骆文海有没有告诉过你,这玉佩是什么?从何而来?”雨少钦干脆直接开口询问。
薛采青摇了摇头。
雨少钦又问:“按理来说,你应该一直在霁月楼,若是有人进去你房间偷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