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过。
陈牧说她冷血旁观,倒也不算是污蔑。
在其他人眼里,她这个当权者本就是冷血无情的,否则又如何走上这个位子。
所以白天对陈牧一顿发火,确实是自己过激了。
太后幽幽一叹,坐起身来。
她披上外衣,想了想对候门外的女官道:“召邓文生到外厅。”
“是。”
女官应了一声,匆匆离去。
在侍女的服侍下,太后穿戴整齐,刚才的慵懒美艳褪散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高贵冷艳。
可来到外厅,却怎么也等不到邓文生来。
许久女官才回来:“回禀太后,奴婢并未找到邓大人,询问了府衙之人也都不知。”
“找不到?”
太后一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。
这个时候,邓文生不在家中休息,又会去哪儿呢?
莫非是皇帝害怕自己会找他,所以给邓文生又暗中安排了其他住所?
思索少倾,太后挥手示意女官退下。
她回到寝室,坐在梳妆台前,内心莫名升起一丝不安来,可又说不出这不安的情绪来自哪儿。
她又想起了陈牧。
现在陈牧或许还在调配解药。
那家伙虽然平日里一副待外人冷淡的模样,可对百姓却颇为心系。
“你说,他是不是很讨厌哀家?”
太后芳心惆怅。
隐藏在暗中的影卫没有回答。
“哀家要去见他!”
太后忽然做了决定,从檀木盒中取出一张肤质顶级的伪装面具。
暗卫陡然一惊,显出了身形:“太后不可!这里是风华城,不比京城,凶险胜过万倍,千万不可冒然出去。”
“你就对自己的修为如此不自信?”
太后挑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