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们也不操劳,白日早有精神嘛。”
别看这老鸨四十有余,保养的还挺好。
一束软腰摸起来也颇有情调。
“哟,瞧陈捕头说的,就算晚上没男人,姑娘们也一样得操劳啊。”
老鸨腰肢扭动,灵巧挣脱开陈牧的咸猪手。
“哦?怎么个操劳法?”
“咯咯,陈捕头明知故问嘛,要不今晚送你几两豆腐?”
“那多没意思,干脆我今晚带跟萝卜过来,加点营养如何?还能保养皮肤呢。”
“好啊,那我就让姑娘们今晚专程候着?”
老鸨笑容暧昧,媚眼波动。
陈牧瞥了眼旁边一脸茫然的张阿伟,知道这纯情小伙没听懂他们的荤话,有些感慨。
看来有必要多教教小伙开车技术啊。
“徐妈妈,我也不跟你废话了,你把姑娘们都叫起来,我问一下昨天的案子。”
陈牧直接说起了正题。
“这个……”
老鸨似乎有些为难。
陈牧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结果,淡淡道:
“不管你们老板跟你们说了什么,现在这案子若是破不了,鞠春楼怕是要天天闹鬼了,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。”
听到对方带有一丝提醒和威胁的话语,老鸨面色微变。
先前与陈牧‘打情骂俏’的熟络气氛瞬时散了。
她回头看了眼鞠春楼旁边的一座宅院,远处一位白衫老者正坐在淮兰河边垂钓。
老鸨咬了咬牙说道:
“好,你们进来吧,我去叫姑娘们。”
在丫鬟的带领下,陈牧和张阿伟来到了一座环境清雅的厢阁。
阁间内幽香怡人。
墙壁上挂着几张山水临摹仿帖,而身后屏风上却是一副颇为妖冶艳丽的春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