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我会考虑的。现在看来,不大可能了。”
“也许,会有转机的。
就像这一次来营川,谁知道中川礼三能被杀了。我们那么想除掉的人,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就被除掉了。”徐浥尘道。
“你说这个,我还真的很奇怪,你说,是谁除掉中川礼三的呢?”
“这个,真不好说。在营川比中川经二官大的,只有中村樱子,总不会是中村樱子动的手吧。”徐浥尘道。
“也不一定,宪兵队副队长中村俊福是中村樱子的堂弟,如果中川礼三被除掉,最受益的就是中村俊福了。”赵晓雪道。
“晓雪,你有些想当然了。
都是日本军人,不至于为了一个队长,就向自己长官动手的。
我看中村樱子的样子,不大像那么冲动的人。我觉得不可能。”徐浥尘道。
“我没有接到上级任何消息,至于是不是这边同志做的,就不清楚了。”
赵晓雪其实心里清楚,就是自己同志做的,不过孙掌柜明确说了,不能跟任何人提起,对徐浥尘只好真一半假一半来说了。
“那就别猜了,反正中川礼三死了,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不知道中村俊福会不会接手中川礼三的位置,这个人虽然粗鲁,不过相对愚蠢,要比中川礼三好对付多了。”徐浥尘道。
“日本都那样,只有都给赶走了才行。”赵晓雪道。
“回去还有不少事要做,河北的原子武器基地,江城机场这两个钉子不拔,我们的工作还是有瑕疵的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还有那个德国人,也一定要除掉。”赵晓雪道。
“晓雪,我看营川地下党就很厉害,什么事都能办到。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做到这一点?”徐浥尘道。
“营川地下在营川已经工作了十几年,对敌经验十分丰富。估计在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