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徐浥尘说道:“安安,我最近太忙了,没时间为你找大夫。”
“你不愿意说,我就不问了,有些事心照不宣更好。
今天太晚了,你师妹我就安排到客房住了。这样你们说话,我就听不到了。”
“好,等我和师妹说完,就回来陪你。”徐浥尘道。
……
差不多过了半小时,白娉婷来到慕安安房间,见徐浥尘也在,便问道:“师哥,你找我?”
“是啊,你师哥半夜想你受不了了,让我特意把你喊过来的。”慕安安坐在床边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慕姐姐,这么晚还劳烦你喊我过来,娉婷有礼了。”白娉婷走到慕安安身前,说道。
“好了,我逗你玩你,你可别当真了。
今天晚上太晚了,你就在我房间对面客房住,你们有事,就过去谈事,我就不过去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娉婷,我带你过去。”白娉婷正想说些什么,徐浥尘接过话来,说道。
“那慕姐姐,我先过去了。”白娉婷道。
“去吧。”慕安安应声道。
……
进到客房,徐浥尘随手把门关上,示意白娉婷坐在沙发上,对她说道:“师妹,今天我见到宫本直树了。”
“真的,师兄?那你和宫本直树有过接触吗?”白娉婷问道。
“虽然只说了几句话,不过我已经确定,他不仅叛变了,而是三年前江城军统站全军覆没,就是他向日本人告的密。”徐浥尘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“师兄,你说的这些有根据吗?”白娉婷将信将疑道。
“没有根据,但是千真万确。
如果你不信的话,可以派人在南门土地庙的死信箱周围观察一下,看一看有没有埋伏。”
“师兄,我信你。不过,毕竟事关重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