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了。”
“是啊,你说的倒是实情。
包大同不仅是你我联系的纽带,同时,他与江城地下党的其他同志也都是密切联系。
要是他不在,确实不方便。
这件事我已经向老板汇报了,他的意思还是以你安全为前提,尽可能让更少的人清楚你的身份。
包大同住院住院这些天,你我就只能坚持了。
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,咱们就多见几回面。”
“要不是太多的人盯着我,我倒是想天天和你见面。”徐浥尘笑道。
“你就别臭美了,你要是天天和我见面,那个青木玲子不得给我抓起来?
你都说了,再有两年抗战就胜利了,我可不想因为男女之事,等不到那一天了。”
“我就说句心里话,你还当真了。
我也知道,咱们哪有那么容易总见面的。
要不是以前我跟玲子说好了,每隔两天就要去陪陪安安,她才不能让我一个人出来呢。
那就这么定了,还是每三天咱们在这里见一面。万一有特殊情况,我再想办法。”徐浥尘道。
“行,就这么定了。徐浥尘,安安那边,你谈妥了?”
“算是吧。像你说的,安安不是普通家的女子,遇到事知道轻重取舍的。
不过,她说了,两年之后,要给她一个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