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雪,我估计,最近说你闲话的人不会少吧?
是不是有人问了,总来你屋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啊?
你是不是说,是城防司令副官徐浥尘?
是不是还有人说,这个徐副官一表人才,你们是男才女貌啊?
你是不是说,我们才交往,离谈婚论嫁还早着呢?”徐浥尘故意气气赵晓雪说道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正事,没有的话,我就送客了。”赵晓雪被徐浥尘说的脸更红,微怒道。
“好,你都下逐客令了,我还能赖着不走了?”说着,徐浥尘起身,向客厅外走去。
赵晓雪见状,也跟着他走到门外。
快到门口的时候,徐浥尘转过身来,说道:“晓雪,天黑了,不用送了。”
“那,那我就不送了。徐浥尘,你要保重。”
“我知道,你也一样。”徐浥尘冲着赵晓雪颔首道。
……
两天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根据灰道堵口除挖的进度,几天后半夜,灰道口就能彻底通开了。
为了避嫌,不被人怀疑,这一天,徐浥尘并没有离开特战队。
早上,跟包大同布置好任务后,就规规矩矩地带着队伍在集训营训练起来。
青木玲子,坐在树荫底下,看着烈日下汗流浃背的徐浥尘,喊道:“徐副官,你过来喝点水吧。”
徐浥尘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地坐在青木玲子身旁。
青木玲子将茶缸递给徐浥尘,说道:“水凉了,你喝吧。”
徐浥尘倒没客气,接过茶缸,“咕嘟咕嘟”地喝了起来。
见徐浥尘放下茶缸,青木玲子说道: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
“哦?什么好消息?”
“刚刚接到外务省的电报,十天后,我母亲要陪着我外公到满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