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日本人宪兵自言自语道:“再挺十分钟,到了十一点就能回去睡觉了。”
这么看来,病房里的宪兵十一点之后,就会离开病房。那个时候,包大同就可以行动了。
青木玲子见徐咏又闭上了眼睛,便对徐浥尘说道:“行了,徐副官,这个人不知好歹,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,咱们走吧。”
“行,既然他不识时务,那我们走了。”徐浥尘无奈应声道。
就在这时,徐咏又张开了眼睛,盯着徐浥尘怒吼道:
“别忘了你也是一个中国人,无论怎么为日本人卖命,他们只会把你当成一条狗,不会当成人的。”
徐浥尘紧盯着三叔喷火的双目,立刻从三叔的脑海中截取到,正对自己说话的画面:
浥尘,敌人用我做饵,诱骗组织来刺杀我。
你可以将计就计,利用我做饵,诱使叛徒浮出水面。
我现在身份已经暴露,作为地下工作者已经完成了历史交给我的使命,没有价值了,千万不要来救我。
徐浥尘见三叔还没有闭上眼睛,用唇语说道:“三叔,相信我,叛徒要找到,你也一定能救出来。江城地下组织,谁最可能是叛徒?”
刚用唇语说完,正等着三叔脑海中呈现影像时,却未料到,青木玲子突然走到了徐浥尘和徐咏的中间,对徐浥尘说道:“走吧,惹这个疯狗干什么。”
徐浥尘真想一把将青木玲子推来,看看三叔现在正想着什么。
不过,被青木玲子打断后,精力再也无法集中了。
只好说道:“好,咱们走吧。”
说完,徐浥尘跟着青木玲子离开了徐咏的病房。
……
离开徐咏病房,回到小会议室不久,徐浥尘的头痛便开始发作起来。
刚才,不仅要截取三叔头脑中的影像,还要用唇语与三叔交流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