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些。”
“一个手术,用了那么多消炎药,还不手术费,亏都亏死了。也就是我哥,要是我,才不干呢。”慕安安满嘴牢骚道。
“安安,免手术费,是手术之前就定好的。只不过医院交接的时候没人跟我们提而已。
孙局长这一回领了我们一个人情,以后一定会还的。
况且,因为这个手术,孙局长从日本人批了不少平价消炎药,细算算也不亏。
安安,说来说去,还是你不大气。”
“反正你们怎么说都有理。”慕安安翘着小嘴说道。
“你呀就是在国外呆久了,只懂得经营算计,不懂得人情世故。
徐副官,我这个女儿娇惯坏了,还在国外野了几年,你以后可要多担待一些啊。”慕老爷对徐浥尘说道。
“慕老爷,浥尘是晚辈,以后私下不要再叫徐副官了,叫我浥尘吧。”
“也好,那我和夫人以后就叫你浥尘了。
那第一杯酒就以这个称呼为由,干一杯吧。”说着,慕老爷端起了酒杯。
众人一饮而尽后,慕夫人对徐浥尘问道:
“浥尘,我想问问,你的养父姓黄,而你却姓徐,那你的亲生父母定是一个徐姓人家了?”
“是啊,我的亲生父母就是江南的一个普通农户,有一次养父负伤,寄居在他们那里,便跟他们结识了。
后来父母因为瘟疫病忘,我的养父就把我收留在他身边了。”
徐浥尘的这份简历,是黄定国精心包装过的,人证物证据在,查不出任何的问题。
至于黄定国为何不想让外人知道徐浥尘的真实身份,连他的夫人郭晓敏都不是很清楚。
总之,徐浥尘的真实身份的,之前除了黄定明夫妇二人,还有徐浥尘的授业恩师白振东以外,其他人都不知晓。
即便是现在,徐浥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