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的黄定明,说道:
“老头子,我怎么觉得,浥尘与以前相比,似乎变了好多。”
“晓敏啊,咱们都四年没见到浥尘了,四年不短,人是会变的。”
“可老话说的好,江山易改禀性难移,你没感觉到,浥尘连性格都变了。
以前的他内向倔强,不言不语,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短短四年,比以前健谈多了,而且性格也好出许多。”
“四年前他还在咱们身边,有我们庇护者,当然我行我素了。
这四年,在日本人的地方,受着日本人管教,棱角该磨也磨平,性格改变些也是正常。”
“这倒也是,不过我还是觉得变得有些大。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浥尘,咱们思齐能不能喜欢。”郭晓敏叹声道。
“当然能了。以前思齐对浥尘最大的不满,就是浥尘像根木头,成天不言不语的。
现在浥尘性格开朗了许多,他们两个人的事,思齐不会像以前那么抵触了。”
“但愿吧。
前些天,我跟思齐说,浥尘要来江城了,还说了说咱们的想法。
没想到,思齐一口就给拒绝了,说什么兄妹怎能通婚。
我问她,浥尘是一表人才,为啥还看不上他。
思齐说,他这个哥哥长得是很精神,不过像根木头,一点情趣都没有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。
不知道,这一回见到浥尘,思齐能不能改变之前的想法了。”郭晓敏说道。
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我定的事,思齐还能不听了?”黄定明道。
“现在是新社会,可不是老黄历了。孩子的意见,也是很重要的。”
“你就宠着她吧。”
“像你不宠似的。
反正我想好了,要是把浥尘和思齐的终身大事定了,咱们就离开这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