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六子忽然快步来报,丁公公来了。
李春来的嘴角边止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好戏,终于是要开场了啊。
打发了大卫?肯斯特,李春来很快便是来到了南门外迎接丁公公一行人。
不过,丁公公此时显然比李春来还要更为警惕,并没有选择入城,而是直接在城外扎下营来。
显然,这段时间,他丁公公比他李三爷的压力,可是要大的多的多了。
怕是也要更为直接。
收拾好了大帐,两人分宾主坐定,丁公公道:“三儿,我最近听说,你的沂源这边出了些事,到底是怎么个情况?”
丁公公明显比之前时苍老了许多。
明明才三十几岁的人,两鬓之处,却已经是华发顿生,猛的一看,都有一种霜白之感了。
就如同后世的基金和股票。
李春来作为纯武人,究竟还有着一部分缓冲余地的,可丁公公这般,就算是不想,怕也只能赤膊上阵了。
“公公,您都知道了啊……这件事,这件事卑职也很为难啊……”
李春来登时做出了苦涩的模样。
演戏谁还不会来着?
特别是到了此时,李春来估计,他去考后世的表演系,都是有着一定的把握了。
“三儿,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“你详细跟杂家说说!”
“哎,你,你难道不知道,队伍才是你的根子吗?杂家已经给宫里打了包票,可你现在这,已经几个月了,却是只招了这么点人!若万一明年开年辽地便有战事,别说杂家了,便是你本身,又如何交代哇……”
丁公公本来还能保持着威严,说到后面,却是止不住的痛心疾首,简直有点撕心裂肺了。
如果说之前,他能坐稳莱芜镇守的宝座,更多的,是靠的他为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