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殿下,此事说来话长。不过殿下和两位皇孙当面,卑职也不敢隐瞒。自萨尔浒之役后,我大明在辽地着实伤了元气,而后金鞑子,却是愈发壮大。卑职此时虽是没有鞑子方面的最新消息,但是,根据鞑子的习性,恐怕,待今年年底、明年开年的时候,鞑子怕必定要有大动作啊……”
说着,李春来便仔细又条理的为这爷仨、未来的三个皇帝分析起来。
在大明当下的状态,虽然辽东的局面已经是糜烂不堪,却就像是后世股市中的气泡一样,明明许多人都知道,但却没有人敢做这出头鸟,去戳破它。
李春来自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。
但是这般状态,已经不只是面对短命的朱常洛的问题了,还要面对后面的两个少年天子。
李春来这俨然也是述职一般,又怎敢乱说?
“殿下,两位殿下,卑职,卑职一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不知,不知当不当说……”
说着,李春来也刻意卖了个关子。
朱常洛父子三人正听的紧张呢,一听到李春来居然退缩了,朱常洛当即便是道:“李将军,你有话直说便是,孤赦你无罪。但是,孤必须要听到你的真心话!”
“是,谢殿下!”
李春来忙深深对朱常洛一礼,这才道:“殿下,两位殿下,卑职那不好的预感便是……鞑子经过萨尔浒之役过后,胃口已经被撑大了,而且不是一般的大。
现在,抚顺关、抚顺、开原这等战略要地,包括宽甸地区,大半都已经被鞑子所掌控,卑职担心,待开年之后,鞑子有很大可能,会拿沈阳、辽阳这几个大城动手啊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贼子敢尔!”
李春来说完刚恭敬的低下头,年少的朱由检已经是愤怒的拍案而起。
皇太孙朱由校没说话,但脸色也是极为阴沉。
朱常洛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