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异样,规规整整的坐在了他的位子上,笑着端起酒杯,自罚了一杯。
陈如意这时似是也缓过来许多,端起一杯酒,敬徐云山道:“徐爷,今天的事儿,如意着实有些抱歉了。这事情,如意其实本来不想说,但徐爷和诸位爷,都是豪杰之辈。如意今天便也说下心里的小秘密。”
“……”
徐云山本来都快绝望了,不曾想在此时竟然峰回路转,赶忙是坐直了身子,竖起了耳朵。
其他人也都有些懵,都是下意识看向陈如意。
陈如意对这种场面早已经极为娴熟,端着酒杯,叹息一声道:“这事情,真要说起来,那就有些久远了。徐爷,诸位爷,实不相瞒,如意的家乡,就在辽东的抚顺。虽说如意运气好,年幼便能离开那边,可在那边还是有不少亲人的。他们现在却……”
“所以,如意一直对辽地的事情很关心,却又没有什么渠道。今日见到刚从辽地回来的李三爷,难免激动了点……”
“这杯酒,奴婢敬徐爷,敬诸位爷,也敬李三爷,希望您诸位,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要跟失态的如意一般见识……”
说着,便优雅的喝掉了杯中酒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想不到,陈大家的身世竟……”
徐云山这时陡然活了过来,忙是一口干掉了杯中酒,继续舔狗般对陈如意讨巧。
众人也舒缓了不少,纷纷马屁连连。
李春来看着一帮京营大佬怼着陈如意拍马屁,心中好笑的同时,更多的却又是一种无奈。
就这个风气的军队,你还能指望着他们有什么战斗力?
特别是陈如意的性子,也是个刁蛮惯了的主儿啊!
喝完了酒,陈如意笑道:“徐爷,诸位爷,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以后,如意心里也舒服多了。这样,正巧如意最近新学了一首曲子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