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李春来可要痛苦多了。
饶是烽火台下用了诸多泥土和老木料混合的主建筑,暂时还没有被点着,但周围已经诸多火光,烟雾翻滚。
他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。
“狗杂种,狗杂种哇,不讲究,不讲究,忒不讲究了哇……”
西泰一个劲的大骂,直要将对面李春来的祖宗十八代都狂卷一遍,却仍是不舍下定那最后的决断。
主要是他看着是正蓝旗的主子,是不可一世的莽古尔泰的亲戚,但说白了,莽古尔泰在富察家的亲戚多了,他又能记得自己西泰是个球子的?
一旦这哨卡失守,西泰根本就没法想,他到底得再花费多少努力,使上多少银子,才能再搞个这样的美差啊。
没办法。
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。
不精打细算着点,他西泰怕也要跟他那些不成器的兄弟们一般,只能被搞到旗里当炮灰用啊。
“主子,再不走真走不了了哇……”
“咳咳,主子……”
眼见火势越烧越大,有明军的火把已经丢到了主楼这边,周围的奴才们都有点忍不了了。
看这架势,就要架起西泰突围了。
西泰登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心里也明白,他的美梦,到此时已经是终结了……
长生天在上!
都怪对面那个不讲究的明狗统领哇!
“阿哈,班达,你们几个狗奴才,准备突围!”
片晌,西泰闭着眼睛,扯着嗓子、终于是痛苦的喊出了这句话。
“主子英明哇……”
一众奴才们也都是如获大赦,忙是急急忙活起来。
……
“吱嘎!”
不多时,东面方向,一直紧闭的哨卡门口忽然被打开了。
旋即,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