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还不太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说着,李春来又给毛文龙倒了一杯酒,也给自己满上一杯,抬头看向有些斑驳的帐顶,缓缓道:
“大哥,你在这辽东混了这么多年,很多东西,肯定是比我更清楚的。像是咱们弟兄这种一穷二白的苦哈哈,能做个普通人,搞点普通的事情普通的活着,怕是已经要拼尽全力了哇!”
“这……”
毛文龙登时目瞪口呆,嘴唇哆嗦了几下,想说些什么,却是始终说不出来……
“呵呵。”
李春来笑了笑,端起酒杯跟毛文龙碰了一下,一饮而尽,又道:“大哥,我今天跟你说这,并非是长他人志气,灭咱们兄弟的威风!而是,你我兄弟,想出头,那必须得折腾!但是这折腾,得稳着点来,多长几个心眼啊!”
……
送走了喝的昏天黑地的毛文龙,外面的雪势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。
草河这段河面四周,都是被一片圣洁的白色所包裹。
但连绵成片的营地里燃起的无数火光,又透露出一股浓郁的生机感。
只是……
风雪飘摇之间,这种生机感又始终被牢牢压制,飘忽不定的,就恍如,此行他们这部光战兵就有小两万人的明军主力的那未知的命运……
帐篷内,有亲随已经帮李春来收拾好了酒局的残场,沏上了茶。
李春来慢斯条理的品了几口茶水,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。
与‘大智若愚’的满桂不同。
毛文龙肯定是个聪明人,但起码在此时这个阶段,他聪明的‘有些过头了’……
这是一种不太好描述的感觉。
简而言之一句话。
是个聪明人,但是太容易让人看出来了,城府还不到线!
这玩意,年龄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,但说白了,更核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