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吧唧的,心倒是机灵着呢。”
卢大捕头和另一个大捕头也对杨德山露出了善意的笑意。
毕竟,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这些大捕头身边平时虽说拍马的人不少,可此时李春来这种单纯的、又具有些许书卷气的乡野少年说出来,与寻常人肯定有不同,他们心里不自禁的便是惬意起来。
毕竟,就算他们再死命再不要脸的捞银子,又有谁不想要个好名声呢?
这个时代,好名声很多时候,可是‘免死金牌’。
“哈,哈哈,几位爷,几位爷,您几位真的是厚爱了啊,他一个山旮旯里出来的小屁孩,哪有什么机灵啊?小三子,还不快给几位爷磕头,谢过几位爷?”
杨德山这时终于回神来,忙是咧着嘴笑着招呼李春来。
便是他都没有想到,李春来能用这么讨巧、甚至说是出彩的方式,把这个大难关过去。
李春来怎会怠慢?
忙又是一阵拼命磕头,脚下的地板都‘咚咚’直响,也让几个大捕头的笑意更甚。
……
李春来这小捕快身份,说是‘带编’的吃皇粮的,实则,连入流都不曾入流,月俸只有二钱银子,十斤米面。
而且这个俸禄来源还是很‘不清’的。
并不知道是朝廷发的,还是县太爷、那位刘县丞、亦或是地方士绅发的。
不过好处就是造册了,算是最低等的‘在编’,就算因故阵亡也有一部分抚恤的。
几个大捕头点头之后,杨德山便直接带着李春来到不远处的文房里造册。
文房这边的关系,杨德山更熟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,李春来便是得以正式被造册,并且,拿到了他的捕快皂袍与现写好的告身文书。
不多时,在简易的茅厕里换好了衣服,李春来从臭气熏天里走出来,腿肚子止不住哆嗦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