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目光朝外看来,天下还有人当作所有人的面称呼自家掌门为小左,显然两人的关系莫逆。果如大家所料,左冷禅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,脸上带着笑意地说道:“吴公子,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称呼,听着怪怪的。”
吴天抬着下巴,打量着左冷禅,道:“不错,武功已然内敛,返璞归真了。恭喜左大侠完成了生平夙愿,把恒山吞并了。”
说着,吴天指了指仪琳,开门见山地问左冷禅道:“我只问一问,不戒和尚有没有带着一位尼姑离开?”
左冷禅心中了然,苦笑道:“吴公子,这大殿放火的人就是他干的,他还说,为了女儿将来的终身大事,只有烧了这庙宇,没有了女儿出家的土壤,那女儿才会听他的话嫁人生子。”
吴天眨了眨眼睛,惋惜道:“我想也是,他是干的出来的。好了,琳儿,不要怪你父亲了,他其实不是担心你,而是担心你娘继续在恒山出家,所以就把悬空寺烧了,断了你娘继续与他赌气的念头。真想不到大咧咧的不戒和尚对自己的夫人如此痴情,不知要羞煞多少小白脸啊。”
仪琳道:“左掌门,那师傅她们……”
左冷禅道:“我要是能杀了她们就好了,她们和令狐冲一起突围而去,不知去向。唉,何苦呢?若是坚决不同意,何苦来哉,大不了解散五岳便是,如此刚强,打了老夫一个措手不及。左某现在恨不得把令狐冲这个混蛋大卸八块,要不是他胡乱地杀人,也不至于造成今天的局面,太可恨了。”
吴天点头赞同道:“不错,令狐冲就是一根搅屎棍,但凡他参与的事情,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结果,都要死很多人,天煞孤星下凡啊。武林要被他搞的大乱不可。”
左冷禅瞧着泪眼湾湾的仪琳,又担心惹来吴天不好的观感,当即解释道:“仪琳姑娘,切莫相信令狐冲的话,前来支援他的人,你知道是谁么?乃是江南神教任我行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