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现在都挥刀自宫了,不是进宫的太监的武林人士,的确开创了武林先河。”
嵩山弟子纷纷露出了一丝怒意,但是没有陆柏的命令,他们不敢乱动,毕竟洛阳已是魔教的势力范围了,在人家地盘上闹事,那要承当的后果绝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范围。
陆柏云淡风轻,轻蔑道:“不要说我们嵩山了,难道你们教主就没有挥刀自宫了么?大家都一样,何必互相攻讦,有意思么?”
贾布和上官云猛然闭嘴,他们可不想回黑木崖后受到杨莲亭这个小白脸责难。更何况,东方不败的恐怖早已成了他们心中不可磨灭的阴影。论及狠辣和阴毒,东方不败绝不在上一任教主任我行之下,两任教主半斤八两,平分秋色。
双方麾下弟子均在对峙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,毕竟大家共同的敌人向问天还在洛阳城,现在只因吴天警告,所以才不敢出手。吴天的话,整个天下没有人敢不听,除非不要自己的脑袋了。
当吴天在洛阳一家最大的客栈洗尘时,任盈盈来了,但见任盈盈独自来这里,吴天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,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位,道:“任姑娘下定决心了?”这里是客栈最贵也最安静的雅间,不受外人的打扰,所以说话非常随意,不怕来这里的食客听到不该听的话。
任盈盈脸色并不好,甚至还有些羞恼之意,一个人自荐枕席,这是莫大的侮辱,然而,吴天又捏着其父的囚禁的把柄,她不敢赌吴天不会泄露。要是赌输了,那代价实在太大了,失去的就不是银子问题,而是自己父亲的性命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吴天这样卑鄙无耻的人了,明明武功极高,已到了人间极限武道,但他就是这样干些下三滥。任盈盈咬着嘴唇,默默地来到空位上坐下,一言不发,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东西似的。
“怎么了,好像很生气,是不是向问天那个草包告诉了你什么?其实你大可不必,我们之间只是做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