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便可在江湖上横行无忌,谁敢欺负他,打狗还要看主人,他这样奴才,的确比你有身份有地位,你要是敢在洛阳城说自己是神教圣姑的奴才,你说有多少人会杀了你为民除害。你不过是任我行当年养的一条狗而已,虽然沾亲带故,可在关键时刻,任我行会毫不犹疑地把你拉出来牺牲,你就是个炮灰而已,你生什么气,你有这个资格生气么?你行不行,老子现在就是把你家女主人睡了,任我行出来又能放个屁?”
任盈盈脸色铁青,虽然绿竹翁平时趾高气扬,素来不把这些三教九流中的人物放在眼里,那是这些人给她面子,毕竟每年端午这些人都要向她要三尸脑神丹的解药。如今三尸脑神丹的毒已被吴天解除,作为这些混迹于江湖黑道的人物,岂会怕了绿竹翁,就是她人家也未必放在眼里。
东方不败可能这些人不敢去招惹,但是神教的身故,武功并不是非常高,这些人并不惧怕她。手中没有了威胁这些人的东西,她在江湖上就没有多大威信,江湖讲究的还是拳头,谁的拳头硬,谁就是老大,谁就能号令江湖。
任盈盈强行忍住心中的怒气,心平气和道:“吴公子,何必这般说。竹翁,你还把我这个姑姑放在心上的话,你就给我闭嘴。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这是人之常情。何况祖千秋等人有了吴公子这样的天下第一高手做靠山,他的确有嚣张的资格。”
吴天笑道:“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,不会与你的奴才一般见识。只是我方才说的的话一直是我的心里话,你父亲虽然是上一代教主,可我非常明确地告诉你,任我行虽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苦思破解吸星大法的隐患,是被他领悟出了不少法门,但又怎样?他的吸星大法对我没有一点用,他的吸星大法要是可以从我身上吸到一点内力,我立即跪下教他爹。”
任盈盈不动神色道:“怎么?难道吴公子也不看好家父的吸星大法,难道家父的吸星大法不如东方教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