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锡范冷哼了一声,不屑道:“就你这样的人也想拥世子上位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言罢,冯锡范却来到郑克爽面前,低声道:“王爷,切莫为陈近南迷惑,实则陈近南是想死得尊严些,虽然我们杀了他,不过他也倒是骨气,更是个冷血动物,面对家人的死竟没有暴怒,显然他也是个薄情寡义之徒,徒有虚名耳!”
郑克爽点了点头,道:“本王的确有些仁慈了,他的确是个薄情寡义之徒。此等无情无义的人,本王又有何好姑息的呢?”
远在江南的吴天接到胡德第传来的急件,张开一阅,不由感慨道:“死得也太窝囊了,我想陈近南已经后悔当年没有投效我新明,不但自己死了,就连家人也不能幸免,何其悲也!”
苏荃冷笑道:“陈近南虽然是个忠臣,可不能为新明所用,又有何用,死了也就死了,老爷不也早意料他的结局了么?何苦为他惋惜呢?”
吴天笑道:“现在天地会的人一旦知道自家总舵主竟被郑克爽和冯锡范杀了,就连家人也没有放过。料想有不少热血之士为其复仇,北方的江湖将不再是一趟死水了。”
苏荃抿嘴一笑,道:“老爷,妾身能否与老爷一同去北方,妾身从懂事起就在辽东神龙岛,未曾游历过我中华神州大地,引为憾事,今有幸陪老爷一行,那妾身此生足矣。”
吴天道:“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,竟知晓我要去北方。嘿嘿,此事切莫告知其他人,我们只能悄悄地离去,不然又是一番鸡飞蛋打,会说老爷厚此薄彼。”
苏荃咯咯直笑,道:“谁叫老爷见一个爱一个,现在知道烦恼了。”
吴天道:“什么见一个爱一个,那是老爷魅力使然。像老爷这样的奇男子,天下女人有谁不心动?”心道:“这个女人也太敏锐了,竟察觉我要去北方会佳人。”
原来吴天要去北方,非是为了陈近南的天地会,而是为了王屋山上的那个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