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输给那些中等商人的财资,他们还要如何?要是觉得这个官不好做,那他们还来做官干什么?不如从商得了,何苦在这个风声鹤唳的官场中混呢?”
苏荃忽然走了过来,笑道:“老爷这话说到了点子上,以微臣之见,这五十个官员都该处决,不过今年处决的官员中也有一个二品大员,如今正在四处打点,上下疏通,要是去年,可能会为了政治稳定,地方稳定而睁只眼闭只眼,可今年土地政策颁布后,百姓早已归心,这从江南儒案就可以窥知一二。”
吴天得意道:“阿九,你听听,这可是你的心腹大臣,只怕宫中那些女官也是这个意见,这些士大夫从宋朝开始就已惯坏了,养成了这种坏毛病。军人犯错,立即斩立决,他们犯错,好像就要高人一等,并可以来个告老还乡,想的美。既然犯了错就要认,莫把自己当个人物。就是宰相犯了错一样要受罚,何况一个二品大员。”
阿九心里非常清楚,实则她心里也不想杀了那名二品官,此人还是有所建树,虽然巡查时,他犯了朋党优待的错误,可他也只犯过这一次,那人还是他的表亲,只要他把贪污和违法所得的钱财上缴,辞退即可。
吴天似乎理解阿九的心思,好像没有脱离千年来的官本位思想,做大官就该有特权似的,要是有这样的想法,那新明又要走上原来王朝治国的老路。
苏荃苦笑地看着吴天,叹道:“陛下觉得这样也太不仁道了,要是这样做了,担心会有三分之一的官员离开朝廷,这对未来的布置影响很大,也会给北方和西南等势力有借口批判新明法律的严酷。这对未来九年内招才纳士有着极大的障碍,所以……”
吴天冷笑道:“这是狗屁的想法,如果都是这样的官员,那要这些官员何用?一个政府最可怕的就是腐败和官官相护,一个高效清廉的执政者必须警惕官官相护,必须给百姓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,唯有这样,百姓才有胆子与地方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