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’你说会不会引来店中客人一拥而上把你打成肉饼?”
吴天道:“你不凡一试,瞧瞧我们现在相谈甚欢,你觉得有人会相信么?如果有人相信,那一定会认为我们是同伙。只因分账不均,故而内讧。”
吴天没有一点做贼的廉耻,反而把这个职业拿出来显摆。当然,也没有想到吴天身上从不带银子,均是经过一地盗一家。柳如是摇头道:“不得不承认吴兄的话有道理,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要是一见面就知道吴兄是个贼,我们便可为民除害了。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一身好武艺,只能望着吴兄在我们面前展示强大的盗窃能力,吴兄说话可谓是大胆之极,料定我们不敢说。”
吴天手中忽然多出了三件红肚兜,三女见之,脸色一变,‘绯’红一片。只听吴天道:“啧啧,真是想不到三位仁兄有这样的癖好,难怪呼会成为好基友呢?”
李香君骂道:“无耻!”
吴天呵呵一笑道:“我无耻,难道你就不无耻了么?一个大男人,竟然穿着女人的贴身之物,好不恶心。”
柳如是、陈圆圆纷纷松了口气,心道:“原来他还不知道我们是女扮男装,这样就好,这样就好,不然我们都没脸见人了。”
吴天见李香君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瞧,遂抬着头,威胁道:“三位,今晚你们必须买单,不买单我就告诉这里的客人,说:‘三位大仁大义的儒生竟然玩起了这调调,要是有人知道你们的来历,你们休想在西南得到平西王的重用。’”太无耻了,这是三女共同认知的。毕竟像吴天拿这种事情威胁他人,的确是三女第一次见,最为卑鄙的是:吴天还不觉自己龌龊。
柳如是苦笑道:“吴兄,何苦如此这样,我们三人也没有得罪吴兄,方才李贤弟也不过是戏言。”
吴天故作虚惊一场,摸了摸没有汗的额头,一副庆幸的样子道:“是戏言就好,是戏言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