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是不是不可思议?嘿嘿,真是想不到她会是这样的女人,太有意思了。”
毛东珠结结巴巴道:“她是我女儿?我……到底造什么孽啊。”毛东珠的心情相当不好,看到吴天见到建宁公主后,不但不是和颜悦色,相反态度极其凶狠,没把建宁公主当作公主对待,反而当作自己的女仆,原以为建宁公主会寻死觅活,那料建宁公主竟喜欢这种‘调’调。
吴天瞟了毛东珠一眼,笑道:“太后,现在知道你的女儿到底有多猛了罢!你一生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,现在她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了,只能跟着我。不过,你现在也是我的下属,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。”
言罢,不等毛东珠反应过来,身子已被吴天揽住,遂又放到榻上去,坏笑道:“康麻子现在正得意自己的手笔,我们是不是庆贺一下康熙的豪赌。料想你现在也寂‘寥’得很,还是我来‘慰’藉你罢。”
吴天在太后寝宫胡天胡地,就连阿九和何铁手也没有放过,今天过后,恐怕这皇宫要有些年不能来了。直至康熙动手,吴天才从众女身上爬起来,建宁公主服‘侍’他穿戴。
吴天道:“走吧,我们也该去欣赏一下康麻子的杰作,嘿嘿,陈近南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小皇帝手中,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。悲酥清风出现了,料想是康麻子从西夏皇宫中寻到了这种配方,倘使一般剧毒,陈近南也能应付,偏偏是这种悲酥清风,他必中招不可。既然悲酥清风出来了,那十香软筋散也一定会在大玉儿手中当作杀手锏。”
阿九和毛东珠未曾听闻过这种奇毒,唯有何铁手露出凝重之色,惊骇道:“妾身虽未听说过悲酥清风,却知晓十香软筋散的威力。元末明初年间,一位蒙古鞑子中的郡主敏敏蒙特尔就有这种奇毒的配方,难道大玉儿也得到了这种配方?”
吴天道:“赵敏自从与张无忌离开后,我也以为这种毒药不会出现了,那曾料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