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阿青把头靠在吴天肩上,笑道:“大王,恨水姑娘是客人,人家是来我们这里做客,你可不要把人气走,不然她出去瞎嚷嚷,我的脸往哪儿搁去。”
吴天瞟了苏妲己一眼,叹道:“大丈夫死则死矣,何必畏惧生死。寡人是个武者,所以武者从不畏惧任何强人,曹秋道虽然在剑道上有着惊人的成就,但寡人也不是没有底牌的人。夫人啊,若我死了,你们都不要为寡人复仇,对于一个武者而言,死在对手的剑下,那是武者的荣耀。”
阿青忽然童心大起,搂着吴天的脖子,遂又向苏妲己瞧了瞧,道:“大王,你如果死了,那阿青也不会独活的,你绝不会孤单,所以,你要想长相厮守,你必须把曹秋道这只小强宰了,只有宰了小强,我们才有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。”
吴天道:“就是不为了寡人,寡人也会拼命的。寡人曾答应过你们,会与你们仙福永享,寿与天齐。”
秋恨水喝着的茶水忽然从口中喷了出来,笑道:“大王真是有趣,好肉麻。野心也太大了,竟想长生不死,天下有谁不死呢?”
吴天道:“这是寡人与夫人共同的誓言,但凡我的夫人一定会仙福永享寿与天齐。这是寡人的承诺,何况寡人乃是天命之人,岂会那般容易地去死。我要是死了,岂不如了你的意。寡人就是这个脾气,别人想我死,我也不会死,我会活得更好,气死那些想我的人不可。”
秋恨水问飞雪道:“雪儿,你们大王是不是神经失常,怎么说这些胡话。若让外面的人知晓,只怕误以为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呢?”
飞雪却摇头道:“师尊,大王若想长生,那一定能长生,大王从不说假话。说一不二,也未曾骗过我们姐妹,弟子也从未怀疑大王。”
秋恨水一副悔恨的样子,痛心疾首道:“早知道他是这样的神经病,师尊绝不会让你来滇国的,现在为师后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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