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他在赵国行事,就是滇国的王位,只怕他也暗中出了把力。不然,玄奇、西施和阿青也不会在他来滇国后纷纷出现,只怕担心他会被巫人算计,只是未料他自己就是一个超级强者,根本不是一般巫人所能对付的。
瞧着吴天沉思,飞雪忽然问道:“大王,那你如何对待师父?”
吴天盯着飞雪看了好久,才道:“敌人从来是斩尽杀绝,我报仇素来立即报,绝不隔夜报。男人杀光,女人……这样要看她的姿色了,若是上乘,搞大肚子那是理所当然的。你不觉得把仇敌的肚子弄大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么?”
两女一阵无语,从未见过这般无耻的男人了,难怪能当上滇国的王?两女也不是吴下阿蒙,早已经历了太多人和事,对事情真相知晓愈多心愈恐惧。她们不知道各自的师父是否也在利用她们,但吴天的分析却入木三分,非常符合逻辑,使得两女不得不信了吴天的鬼话。
善柔叹道:“我知道,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师父虽然说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,但我善家的灭门案,师父知道却未帮忙,任由田单谋害。想通后,我就知师父的心了,在师父心中,善家就是死尽,也没有留着田单对齐国的贡献大。明知家父刚正不阿,忠于王室,他却袖手旁观,未曾‘伸’出援手,却在我们逃亡的路上,故意收留我,不是用我来牵制田单,而是用我来磨练田单,一次提高田单的警惕性。”
吴天把善柔揽在怀里,傲然道:“曹秋道只传授你刺杀之术,未传授你正道之术。其中之意不言而喻,韩竭又何尝不是呢?同样没有学到曹秋道剑道真谛,你们感受不到,但我却能感到剑法中的差异。仲孙玄华才是曹秋道的嫡传弟子,韩竭、你和边东山都不是,仲孙家在齐国举足轻重,若想传承下去,把他剑术发扬光大,其余三人都没有仲孙家更有用。当然,也不是说曹秋道瞧不上你们,而是善家在齐国的影响力有限,所以他才没有出手帮你。韩竭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