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也算还掉大王对在下的厚爱。”心里却道:“吃到老子嘴里的东西,谁也别想拿走。谁敢伸爪子,老子就剁了他。”
自始至终,吴天都没有表现出对滇王的急切和激动,神色相当坦然,似乎滇王也没有吸引到他。他执掌滇国,也因夜郎王激怒了他。夜郎王小觑了他吴天,如果没有夜郎王的授予,花奇真的有这般大的胆子,竟敢对他这个赵国曾经的左相出手?似乎黄歇、景阳和楚王均想到了这里,实则花奇是被吴天用精神控制才有此一遭,不过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内幕。若是吴天不这般做,花奇是不会有这般大的胆子。夜郎国就是吴天谋取滇国的关键棋子,成素宁不过是个炮灰而已,花奇才是关键。
楚王冷哼一声,非常不高兴,脸上微怒道:“夜郎王真是可恨,难道他不知先生乃是寡人的重要宾客?不知道先生曾是赵国左相,曾统兵数十万打败秦国白起和王龁么?竟有此大的胆子在寡人的宴会上杀人,若非先生剑术超群,若先生有个三长两短,赵国军方都会起兵入楚为先生鸣不平。楚国又将兵戈再起,这是寡人不愿看到的,同时也是夜郎王在打寡人的脸。”
有了楚王的调子后,后面景阳、黄歇、楚王等人与吴天倒是热情了不少,景阳似乎忘记了方才无尽的火药味,相处非常和谐,再无人出来搞事。直至宴会结束,楚王等人也喝了个酩酊大醉,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去。黄歇、景阳皆有随从带离,只有吴天出奇意外地被清秀公主亲自来大殿搀扶走。
清秀公主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,她早已知之甚详,非常愤怒成素宁竟有此胆子挑战自己的驸马,她知道这是景阳和黄歇所看到的结果,黄歇和景阳都不愿吴天在楚国执政,只有把吴天撵走才是他们心中所愿。
来到清秀公主的寝宫,清秀公主亲手为吴天洗浴,见吴天并没有醉,慵懒地靠在浴池边,心中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,只见清秀公主道:“驸马,父王没有告诉你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