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雅脸色大变,惊慌道:“那姐夫怎么办,他要是真的打了胜仗,岂不是要被大王等人剥夺兵权,甚至带来杀身之祸?”
韩晶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哀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,似乎左相已意料到这样的结局,但他仍旧坚持下去。他似乎有了应对之策,今晚我也旁敲侧击,他只是笑了笑,教我莫管,事情会有转机,还说只要十年的时间才能消除大王对他的猜忌。至于十年时间,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,他也没有说。好像与这次战争有着莫大的关系,他似乎已有了对付秦军的计策。”
赵雅非常不明白,叹道:“这不是卸磨杀驴么?秦国只有个商鞅被杀,那是他惹到了太子。如果他不触碰秦国皇族的利益,料想商鞅不会死的。并且商鞅的耕战政策一直执行了下去,而姐夫不是这样,他只是整顿吏治,并未触碰那一条贵族的利益底线,这样做,只会让那些有才有能的人离心离德,对大赵失去投效的心思。”
韩晶笑道:“别多想了,他又不是个笨蛋,他对政治的嗅觉相当敏锐,切莫轻视你姐夫的本事。他是鬼谷关门弟子,如果不能超越他们的那些师兄,鬼谷子也不会放他下山。只怕他在接任左相职位时,就已料到这些事情的发生,所以才会提出条件让大王接受。”
赵雅摇了摇头,不满道:“这场秦赵之战,大家都在背地下议论纷纷,众说纷纭。不过,大家都有个共同的观点,就是秦赵之战,最迟一年就能分出身负了。秦国无法继续与大赵对峙下去,而大赵也同样无法支撑下去,三年已是两国战争的最大的支撑底线。”
言罢,赵雅把头靠在韩晶的怀里,幽幽地叹了口气,道:“一年后,姐夫到底怎么办,他到底如何想的?要是姐夫早已料想有这样的结果,我觉得姐夫不如卸任好了,只担任左相一职即可,不执掌前线统兵权,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大王对姐夫的猜忌。”
韩晶道: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