鄙视道:“宇文化及可不是白痴,而且李渊太想当然了。宇文家虽然嚣张,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痴。虽然北方大乱,民乱四起,但大隋的精锐尚未伤筋动骨,他现在跳出来,无疑落在了李渊的陷阱里。”
杨广是准备三日后出发,可杨广不知道的是:除却守卫皇宫的士兵没有更换外,洛阳中的其他精锐统统走了。宇文化及、宇文伤均都离开,只有宇文成都在皇宫坚守岗位,他是知道宇文家已做好了借刀杀人的计。
虽然他痛恨宇文家,不想和宇文家沾边,但宇文家毕竟是他的家,他虽是庶出,但不可否认他对宇文家的弟子都不大喜欢,可要他亲手把宇文化及和宇文伤等人出卖,他绝不会这样做。虽然恨宇文化及,但他还不具备弑父的狠劲。
所以他自从知道所有世家已和当今大隋走向了相反的道路后,他再也没有离开过皇宫,反而兢兢业业地待在皇宫统领衙门,每天勤于职守。而杨广却不知道他任用的心腹之士宇文成都早已知晓内幕,只是宇文成都又觉得对不起这个将要死的皇帝,所以准备陪杨广一程,以表达他对当今陛下对他的知遇之恩。
长孙无忌讥笑道:“李渊真把天下人都当作傻子了,明知道公爷已察觉他们的反义,所以看到公爷在飞马牧场,以为他的计策非常成功,殊不知公爷早已部署好了一切,就等他们北方佬乱起来,出兵也才名正言顺。”
吴天感慨道:“嘿嘿,李渊真是个演戏的天才,不愧是一只千年老狐狸,他在太原可是和宇文化及演了双簧戏。李渊以为宇文化及必然出手,而宇文化及又把李渊许给他的好处打包卖给了杨玄感,想不到杨玄感这个白痴竟然做成了他父亲想做而不敢做的事。”
吴天呵呵一笑,接着又道:“从这里可以看出李密并不是真的忠于杨玄感,他不过是为了搏出一个名望出来,更是为他上瓦岗做好了充足的准备,他的心腹之士王伯当可是早已同瓦岗上的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