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天回到府中,当夜自然是一场春‘雨’绵绵,直至大家尽兴后,窦珂才问:“老爷,尤姐真的背叛了我们?”
吴天冷哼了一声,阴沉道:“提他干什么?这贱人是觉得老子必死无疑,所以才会如此拐弯抹角地和我闹,真当我什么不知道?她那点心思我早看出来了,只是一直没有点明,现在北方云波诡谲,形势很不妙。”
杨丽华道:“很危险么?”
吴天笑道:“我那个二舅子可是布了一个好大的局,他以为没人知道,可是那些世家能存世数百年,可不是浪得虚名,虽然也有些纨绔滥竽充数,但不乏一些高明之士,岂会瞧不出其中玄妙,虽然摸不清当今陛下的底线是什么,但是大家都知道陛下在放纵弘农杨家,杨玄感要造反,他这个皇帝不可能不知道,而且他还推波助澜,陛下非常轻视杨玄感,但是陛下不知道杨玄感身边其实也有厉害角色的。”
窦漪房惊道:“老爷是说李密?”
吴天一把抱住窦漪房,然后放在自己的身上,手更是在窦漪房那细腻的肌肤上游走,笑道:“不愧是老子千辛万苦从李渊哪抢来的婆娘,眼光就是毒,一眼就瞧出李密的不凡。李密的确是杨玄感最为得力的助手和军事,他的计谋可谓厉害得很,刚好打在了大隋的七寸上,只要暂居了长安,兼且关陇等世家又有野心,那杨玄感未必不能各据一方,甚而是暂居了三浦也未必不能做到,而且长安也是大隋最大的粮仓之一,并不比洛阳的粮仓低,如果有了长安这个大粮仓,三年也不愁没有粮食,只要把关陇世家撵出来,巨手潼关和函谷关,相当霸占了秦地,昨晚中原内乱,只要时机成熟,一统北方未必不能做到。”
“当然,关中若是让给了弘农杨家,而我们江南有按兵不动,陛下只该担心了,一旦河东西部和河西落在杨玄感手中,那李渊占据河东,嘿嘿,只怕大皇帝陛下就该哭了。李渊可是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