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着闹着才凑合在一起。区别很大,我承认昨晚李家的大火是我放的,唉,我心地善良,见不得李家那些下人冤死。明明是自家老爷嗜好特别,而又没有做好地下工作。被下人知道了,想要杀人灭口。可李家那么大的一个家族,杀得完么?这是李渊心虚,若是个君子,就应该坦荡。可他是个小人,那就是长戚戚了。”
窦漪房疑惑地看着尤楚红和吴天两人的辩解,只见吴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尤楚红,嘲笑道:“尤楚红,爷还告诉你了,昨晚李渊和石之轩两人去马圈与我没关系,谁教人家是不是喝酒喝多了,有好基友的倾向,所以才去坏了自己的名声。只有这样他李渊也毋须继续在女人肚皮上厮混了,而是向人类的龙阳之好冲锋。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没有这种扭曲的心。”
尤楚红心中嫉妒吴天对窦漪房比她好,只是尤楚红哪里知道尤楚红总跟他做对,所以吴天才故意这般做,就是为了刺激这个女人。吴天在窦漪房的耳畔嘀咕道:“她是在嫉妒我对你好,有些吃醋,所以故意找茬,你只需用耳朵听就行了,接下来就要风云变化了。”
尤楚红鄙视道:“我就知道你会这般说,你敢说你昨晚没有给李渊和石之轩下药,以你大宗师的修为以及你的医术,你做不到?”尤楚红不知道昨晚李渊和石之轩不是中了毒的人的神情,说话都是正常人,不然窦漪房也不会如此愤怒。若是李渊是中吴天的下的药,窦漪房也不是没有想过,但是窦漪房可以肯定李渊和石之轩说的话,脑袋都是清醒的,根本没有受到药物控制的迹象。
吴天道:“尤楚红,你个臭娘们,你是不是不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你就不舒服,老子好歹也是你实质上的丈夫啊。你是不是想红线出墙,还是觉得李渊委屈,我知道李渊的娘是独孤家的女人,还知道皇宫中那个老女人没死,恨不得把我吴家灭了。”
独孤家一直飘忽不定,与宇文家又有所不同,毕竟独孤家与皇室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