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混混大跨步地离开,沈鸿暗自咬牙,他不甘心!
老天爷给了他第二次人生,他有别人都没有的际遇,难道,就是要让他再吃一次苦,再受一次罪?
他不甘心,也不相信。
能写一本书,他就能写第二本,他就不信了,难道所有的……都能提前那么久就开始写作?
沈鸿这般想着,一时到收敛起绝望的情绪,避开人群,躲躲闪闪地找了个小旅馆住下,又拿随身携带的一点钱买了笔墨纸砚,挥毫泼墨。
他连夜写了一篇短篇小说《铜雀》,这篇小说当年连载的时候,他就挺喜欢,虽然不可能记住全部,可主要情节到还知道。
论文笔,沈鸿对自己还是颇有些信心。他读书那么多年,写篇文章又有何难?要不是为了更保险些,他全靠自己也能成名成家!
匆匆写完稿子,沈鸿想了想,自己没露面,换了个笔名,叫逆命,直接拿信封装了,邮寄去一家小出版社。
他如今可不敢再和登州出版社合作,那些编辑们根本就不讲情义。
事情没发生之前,那些人个个客客气气,可一出事,都对他口诛笔伐,完全不顾曾经的交情。
只是这篇小说一寄出去,就石沉大海。
沈鸿等得心焦的不行。
事实上,瞿正一早让人盯着这货,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瞿家人眼里,他前脚寄稿子,后脚瞿家的电话就打到了那出版社社长的办公室。
一连等了将近半月,在这期间,沈鸿也没干等着,连续写了好几个短篇,奈何都没有回音。
他身上的钱全部花完了。
沈鸿甚至不得不拉下脸面去求以前喜欢他的那些书迷们,希望能借一点钱。
最后也只有薛丽还肯半信半疑地相信他,认同他这一切都是瞿家在报复他的说法,把自己的首饰给了他好几样。
薛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