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轻从陈诉手里拿到车钥匙离开后,陈诉在门边站了好半晌,直到一滴水落到他眼睛里,他才反应过来。
陈诉抹了把脸,惊呼:“卧槽,你一小姑娘开机车?!”
他抬脚往外追,跑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身上就穿这个背心和大裤衩。
他脚步猛的一停,打算转身回去换身衣服,可是刚一转身,一阵风吹来,砰的一声,门关了。
陈诉愣了几秒:“卧槽。”
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上,没摸到钥匙。
他正洗着澡,被云轻砰砰砰的敲门声给打断了,匆匆穿上衣裤就出来了。
身上也没带钥匙,现在倒好,家门也进不去了。
又一阵风吹来,陈诉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他打了个哆嗦。
陈诉摸摸胳膊,左右看了看,犹豫了一下,最终决定在楼梯口坐着等云轻把林在野带回来。
另一边,拿到车钥匙的云轻匆匆下了楼,陈诉的车就停在楼下。
云轻插上钥匙,发动车子。
她以前玩过机车,也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参加过几个不算正规的比赛。
云行不管她,陈思也不怎么回来,这倒是给了她便利。
她学了许多自己想学的。
夜风有些冷,云轻唇瓣抿成了一条线,开着车在夜色里飞快驰行着。
在陈诉说的那家酒吧前停下,下了车后,云轻扒拉了一下被风吹炸的头发。
这家酒吧在巷子深处,巷子很黑,唯独这家酒吧的牌子亮着微弱的光。
云轻抬头扫了眼酒吧的牌子——放纵。
她皱了皱眉,对这个名字没有好感。
云轻很快看了眼,就进去了。
里面气氛很炸,一进去嘈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云轻去过酒吧,但大多数都是去清吧,像这种她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