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历史有很多已经消失的文字。
破译这些已经消失的文字,并非是容易的,例如契丹文,刘教授告诉陈艾,《郎君行记》是唯一一份契丹、汉文的双语文献,通过此篇能破译不少的契丹文。而其他契丹文文献,都没有这样的翻译,想要破译起来,简直无法完成。
契丹文本身的文献在中国又很少,对,在中国很少,在国外却保存着一些,我国的学者想要研究本国的历史却需要去国外寻找文献,不得不说,这真的是一件令人蛋疼的事情。据刘教授所说,保存最完好字数最多的契丹文文献在俄罗斯,足足有一万多字。
除却契丹文,还有女真文,蝌蚪文,回鹘文,回鹘式蒙古文等等,很多时候,考古学者群体里就会有这样的古文字语言大师,他们会负责破译翻译这些文献资料,因为有的出土文献不能保存太长时间,所以就很需要这方面的牛人。
而陈艾,是刘教授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。
刘教授虽然钻研过古代的文字,也知道不少,可他并非是最顶尖的,毕竟他的本职还是文献研究,而不是古文字研究。他能清楚的感觉到,他花了很多年掌握的古文字知识,根本喂不饱面前这个求知欲旺盛的年轻人,年轻人只用了几天的时间,就熟练的掌握了刘教授所知道的所有契丹文的知识。
刘教授有些牙疼,因为当陈艾问起一些契丹小字的问题时,刘教授已经回答不出他的问题来了。
像这样已经死掉的文字,在国内掌握了大概的人也是寥寥可数,刘教授这样的半吊子都很罕见,于是乎,每当陈艾提出问题的时候,刘教授总是借口自己回去翻翻书,送走了陈艾,他就拿起了手机。
“喂?陈先生,对,是我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,哎,您客气了,您是国内契丹文研究的专家,哎,是这样的...”
刘教授场外求助之后,第二天再将答案告诉陈艾,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