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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,庐陵王妃因为嫁了萧应这傻子后日子过得不如意,时常到他府邸找妹妹喝酒、诉苦,经常喝得半醉。
萧贲仔细观察后,觉得王妃心有不甘,便起了心思。
某次王妃喝得半醉之后,萧贲便趁机下手,事后王妃寻死觅活,却因米已成炊,又不能声张,于是顺水推舟。
两人这几年虽无夫妇之名,却有夫妇之实,现在,王妃一脸烈妇模样指控他意图非礼,萧贲想反驳,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萧慎问:“建安侯,你若不反驳,意思是默认确有此事?”
“不,不,不!诬告,这是诬告!”萧贲总算回过神来,开始反驳:“王妃常来府邸确实不假,可...我、我夫人可以作证,那日绝无此事!”
王妃不知怎么回事,居然来咬他,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夫人作证,这指控根本就不成立。
“建安侯,王妃的控诉,尊夫人已经承认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萧贲再一次错愕,他夫人承认了?承认什么?
承认她姊姊,早几年就已经和自己内人私通,而且这个做妹妹的还特地行方便,方便自己姊姊和自己内人私通?
这怎么可能?这对姊妹疯了么!
萧慎见萧贲一直都无法做出有力反驳,仿佛做贼心虚的模样,不由得怀疑夏侯姊妹的控诉确实是真的。
说实话,他不敢相信这件事,然而夏侯姊妹所说,以及萧贲现在的反应,说明此事并非诬告。
“不,不!她们两个疯了!受人指使!诬告,这是诬告!”
萧贲呼喊起来,嗓门之大,让太后吓了一跳,萧慎大喝一声“放肆!”,随后扬了扬手中的诉状:
“建安侯,王妃的控诉,以及尊夫人的口供俱在,你说是诬告,证据呢?”
“王妃诬告你,那尊夫人呢?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