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日你是如何飞进来的!”
“行,郎君有兴趣,卑职改日介绍一二。”
“那我也要飞!”
“郎君,这件事卑职做不了主,得上面许可。”
萧勤又说:“李郎,我都听李将军说了,你在外边,给兄长出了许多主意,兄长才打了许多胜仗!原来你这么会打仗啊!”
萧勤越说越来劲,前几日,李笠“从天而降”后,同行的李朗已经把李笠的情况对他说了一遍。
“郎君说笑了,出主意是一回事,做不做得到,是另一回事,若无将士们浴血奋战,我哪怕出一百个好主意,也无法实现。”
“你总是这么谦虚,想夸夸你都不行么?”
“谦虚是美德,况且卑职说的是实话,打仗,无论多精妙的计策,都是要靠将士们来实行的,郎君日后做官,事务也都是要靠佐官来,所以,得善待佐官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萧勤说完,有些遗憾,感慨着:“哎哟,你立了这么多功劳,一定能升官,我想让你做佐官,看来是不成了。”
李笠却说:“郎君说笑了,卑职犯了大错,不被严惩就不错了,如何奢望升官?”
萧勤和柳偃觉得不可思议:“怎么就犯了大错?谁胡乱污蔑人!”
李笠看着街上打出荆州军旗号的士兵,知道自己挟持湘东王世子一事必然要有个说法,那么随着台城之围解除,说法恐怕快要来了。
就在这时,身后有一队士兵接近,分开人群,向李笠这边走来。
带头的,是板着脸的羊鹍和李朗,李朗手里还拿着镣铐。
萧勤和柳偃见状惊呆了,却听羊鹍大喝一声:“李笠!”
李笠见是这两位来找他,还如此‘行头’,心中明白大半,但萧勤和柳偃懵懵懂懂,只道李笠被人污蔑,要“含冤入狱”。
旁边看热闹的人们,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