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萧衍依旧看着李笠,问:“你是如何想出,那塞街刀车御敌法的?”
“回陛下,卑职是急中生智,想出来的...”
“热气球呢?”
“卑职受孔明灯启发...”
“启发...”萧衍喃喃着,拿起一张写有文字的纸:“昨晚,你吟唱的那两段诗...词,意境不得了啊...”
“回陛下,卑职是在别处看来的。”
“看来的?词...向来只有诗、赋,何来如此文体的词?这词,莫不是乐曲之词?”
李笠不敢卖弄,免得露怯,只能一口咬定:“卑职不知....”
“是么?”萧衍又看着李笠,放下纸:“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,你也是看来的?”
“是。”
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,也是看来的?”
“是。”
“鱼腹诗呢?”
“呃...卑职是得了托梦...”李笠当然要否认,八年前的事被“旧事重提”,可见自己当年搞的事,让老皇帝记忆犹新。
“阶下何人?”萧衍忽然问,李笠觉得奇怪,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:“回陛下,卑职东冶监作,鄱阳李笠。”
“就是那个多事的李笠?”
“是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萧衍笑起来,胡子一颤一颤,笑了一会,摆摆手:“你,你....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,卑职告退。”
李笠离开,萧纲见父亲示意,便走上前:“父亲。”
“你怎么看他?”
“孩儿以为,李笠胆大,而且...而且要么他有奇遇,要么他异于常人。”
“奇遇...一次两次也就罢了,哪来那么多奇遇...”萧衍缓缓说着,“佳作难得,哪有三番几次碰到佳作的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