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说话呢?”
王珩回答:“那日王某不是说了?李郎是个硬骨头,在牢里受刑,那么多人都熬不过去,你却能,还能把铁案翻了,王某佩服不已。”
“那两句诗,我不懂,大王饱读诗书,看了之后,念念不忘,不住说‘佳句’、‘佳句’,你若不说来历,肯定能得不少好处,却没有,把来历如实相告...”
李笠摇摇头:“假的就是假的,骗得了一时,骗不了一世。”
“但你可以拿了好处走啊,却没有,不是么?”王珩认真的说着,“光看这两点,你就比许多人强!”
“可我是吏家子...”
“我是兵家子,那又如何?你和许多人不同,我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
“嗨,你莫要抬举我了...”李笠有点尴尬,看着徐府侧门就在眼前,他停下脚步,看着王珩,严肃的说:
“日后,徐参军不会旧事重提,还请王郎莫要在世子那里提起我。”
“为何?”王珩有些惊讶,他无法理解,为什么身为吏家子的李笠,面对改变身份、地位的良机,居然能无动于衷。
“首先,我不想徐参军难做。”
“其次,就算入了王府,又能如何,我一人过得好,却无法惠及家人,还不如留在家乡,自食其力,独乐乐,不如众乐乐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王珩知道李笠是真不想入王府了,郑重点头:“李郎的话,我谨记于心。”
“但是,朋友,可不是假的...”王珩随后笑起来,“日后,李郎可不能忘了我呀!”
李笠笑起来:“不会,不会。”
王珩也笑起来,送李笠到门口,道别。
李笠见门童对王珩很恭敬的样子,有些奇怪:“请问,这位王郎,到底家世如何?”
门童一脸疑惑:“你不知道?”
李笠摇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