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上官,小人真的是在别处看来的诗句,落款是王勃...”
徐君蒨只是不信:“你在何处看来的诗句?”
“呃....数...数日前,就在这里...”李笠随口编了个谎话,“就写在这柱子上,如今字迹不见,想来是被人擦去了...”
徐君蒨大感意外,满脸狐疑:“是么?哪一日,说来听听...”
“三日前....”
“三日前?你不是刚出狱没多久么?”
“呃....友人相邀....”
李笠早就练出了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的本事,当众吹牛皮,脸都不会红,此时说得煞有其事,还真把狂喜的徐君蒨给唬住了。
徐君蒨来到李笠所说写着佳句的柱子前,左看看、右看看,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字迹。
又回头看看李笠,看着李笠一脸“无辜”。
良久,徐君蒨长叹一口气:“王勃,王勃,我一定要找到你,与你把酒言欢!”
随后让吏员近前:“你,赶紧查查,三日前,或者那日前后,这水榭,有哪些人来过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“再到郡学去,问问近日是否有文士、学子往来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徐君蒨接过美人捧来的白纸,看着上面记录的佳句,脸上满是欣赏,就这么看着,仿佛老僧入定。
李笠老老实实在一旁站着,不敢再随意说话,以免“祸从口出”。
没错,他是可以把这佳句当成自己所作,然后得徐参军赏识,接着高攀。
攀上徐参军的姊夫湘东王,然后“适度借鉴”一些名诗,让湘东王叹服,得其赏识,继续高攀,来到皇帝面前。
再“适度借鉴”一些名诗,让皇帝叹服,得受提拔,短短一两年时间平步青云,可不比在鄱阳赚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