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了得,名不虚传。”
“上官说笑了,小人今日是运气好罢了...”
徐君蒨打量着低头站立的李笠,“前端日子,本官忙着公务,如今有空了,倒是可以认真看看你。”
这话说得奇怪,李笠只能继续人认真听。
“你很有骨气,年初被人诬告,硬扛酷刑不认罪,还把案翻了。”
李笠回答:“回上官,这是柳府君英明,小人不敢称有骨气。”
对于这个回答,徐君蒨不置可否,又说:“钓鱼,靠运气可不行,你真是有本事。”
“回上官,小人只是会钓鱼,雕虫小技罢了。”
“雕虫小技?”徐君蒨闻言目光一凝,看着李笠,问:“你会虫书?”
李笠觉得莫名其妙:“小人不会书法。”
“却会说雕虫小技...”徐君蒨笑起来,然后摇摇头,片刻,笑声渐冷:“世人只说雕虫篆刻,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‘雕虫小技’。”
李笠愈发觉得莫名其妙,腹诽:我就说了‘雕虫小技’,你至于么?
“梅儿,你可知,何为‘雕虫’?”
李笠听了以为对方叫自己“梅儿”,只觉全身起鸡皮疙瘩,未曾料徐君蒨是和身边美人说话。
那美人豆蔻年华,容貌出众,听徐君蒨这么说,蹙眉:“妾知道,可没听说有谁如此大言不惭,敢将雕虫说成小技。”
徐君蒨指着李笠:“这位李三郎,却认为雕虫是小技呢。”
美人望向李笠,见其一身寒酸,鄙夷之色在面上一闪而过:“兴许,这是夏虫吧。”
徐君蒨起身,双手一振,大袖招展,铮铮有声,李笠不由得抬头一看,然后惊呆了。
眼前这位,衣袖飘飘,仪表堂堂,迎风伫立,宛若神仙。
定睛一看,却是“熏衣剃面、傅粉施朱”,也就是穿着香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