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詹良沉吟着,盯着贾成的眼睛:“他没别的事?还说了些什么?问了些什么?譬如,打听起王府里的人、事?”
“呃...没有...”贾成摇摇头,目光有些躲闪。
“哈哈哈哈,好,好!”詹良笑起来,“你真是得寸进尺啊,也罢,来人,把这小崽子扔到犬舍里锁着!”
“不!不!!!”贾平哭喊起来,想要膝行上前求情,却被人踩在地上。
贾成浑身颤抖起来:“管事!管事!那小子打听起王府里的事了,打听了,打听了!”
“打听了?”詹良弯下腰,看着贾成:“打听了什么?”
“就是问王府里的小郎君,何时回襄阳。”
詹良问:“何时回襄阳?还有呢?”
“还有...就是问了小郎君平日里喜好什么之类的。”
詹良闻言想了想,再看看贾成,似笑非笑的问:“就这么多?”
贾成点头:“就是问了这些...”
“好,很好。”詹良又笑起来,挥挥手,“把这一大一小,锁进犬舍里!”
“不要,不要啊!!”贾成哭起来,不住磕头求情。
额头磕在地上,‘碰碰’作响,口中哭喊着:“真没有了,真没有了....”
詹良又想了想,见这对父子凄凄惨惨的模样,不像隐瞒不报的样子,示意左右将两人放了,带出去,自己琢磨起来。
柳偃病倒了,病得很重,所以...
你个小崽子日盼夜盼,盼郎君早日离开鄱阳,如此一来,就不用入王府饷家了?
詹良来回踱了一会,暗下决心:
好,你这么盼着小郎君回去,我就在小郎君回去之前...弄死你个小崽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