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按照眼前人的安排进行。
好在这几个月来,什么事都没发生。倒是越是与钱钰琨接触,越是从他身上学了不少东西。
他知道钱钰琨不会无端说这话,定然还有什么事。
“嗯,你想说?”
“初九那日,我在你家。未时中那会儿,多多在担心远在宁城的宋铭香。说希望宁城下雨,能够让宋铭香有水喝。”
靳一烈听到这,什么都明白了。多多那逆天的气运,他比谁都清楚。既然多多希望阿铭那下雨,恰好那边又下雨了,那不用说,肯定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给下的。
所以,这钱钰琨也是将那边的情况,和多多说的话,联想到一处了?
这是不是说,又多了一个人知道多多那诡异的气运了?
不过幸好,这人是多多的堂哥,没有什么坏心眼。
要是被有心人知道,那肯定得坏事!
想到这,靳一烈将手中的白子扔回棋盒,面色凝重道:“这事你知道就行,莫要往外说,也别给你父亲那边传信。多多的气运一向诡异,说什么都会应验,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钱兄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钱钰琨在得知宁城下雨的时辰,就联想到多多的举动,心中只是忍不住感慨,怎么会有那么恰巧的事。
不曾想,今日还没等他发表想法,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。
闻言他也将黑子扔回棋盒,面色严肃地看着靳一烈:“说什么都会灵验,此事当真?”
靳一烈慎重地点点头:“自然,这事知道的极少,便是你祖母都不知。钱兄若是不信,等过两日休沐时,可回去找多多试一回。”
“如何试?”
“那便要看你!”
“我有事,先行一步,你自便!”
根本不用等到两日后,他是这书院的夫子,时间相对自由。下午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