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越发的觉得怪异。
“哥,你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?”
靳一烈还沉浸在自己琢磨出的真相中不可自拔,自然也就没听见多多的话。
等到多多伸手附在他的额头上时,他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,一下子炸了毛,连眼底都带着防备。
“你,你做什么?”
靳一烈面色赤红,头皮发麻,看着多多,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。
多多可能不是他的妹妹,男女授受不亲,他得避着点……
靳多多一脸莫名地看着他:“哥,你是不是病傻了,半天没反应。我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水烧好了,你早点洗漱后回去休息,明日我让娘去喊大夫回来给你看看。”
靳一烈闻言才知道自己反应太过了,当即有些狼狈,“我没事,我和阿铭早点洗漱吧。”
他说着,自己随意舀了点水,漱了口,抹把脸就走了。
靳多多看着她哥那略显狼狈的步伐,眼底闪过纳闷。
“阿铭,你有没有觉得哥有点奇怪?”
阿铭很是肯定的点头:“嗯,哥哥刚刚用的是水缸里的冷水,他一点都不觉得冷,脸还红红的。还有姐姐你明明烧了那么多热水,他居然不用。”
靳多多闻言有些担忧地朝门口走去,等到见到她哥的房间灯亮了下,没多久又灭了,这才收起自己有些疑惑的心,与阿铭洗漱过后,回房休息。
翌日一早,多多早早的起来了,她将自己前段时间用雪缎绣好的帕子用木盒收起来放在一旁。
这是她准备送给阿铭的东西,这个是她哥第二次给她买的雪缎绣的。
原本她就想等阿铭的父亲找来后送的,却不曾想这一天会这么快就到来。
等她将自己给阿铭做好的春杉也一并找出来,折叠好后,这才看到阿铭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且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