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王诚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好在他的脑袋也算灵光,反应极快。
带着有些鄙夷的神情说道,
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不过是几个船帮的护院而已,刚下了船,来南京找乐子!”
马大忠神色依然没什么变化,听他这么说,只是淡淡的道,
“哦,是哪家船帮的?这南京城七八家船帮,几乎没哪个不认识你王诚吧,怎么还有人如此的不开眼?”
王诚既然提起了船帮,那自然是不怕马大忠询问的。
他微微一笑道,
“公公您忘了,最近这几个月,北边不是来了很多,卖哪个香皂的船帮吗,最近听说有人还打算在这边弄个工坊,就地生产,所以这段日子,江边上来了还多不认识的船帮!”
提起香皂这东西,马大忠的兴趣立马被转移到了这边。
“哦?还有这种事,咱家倒是第一次听说呢。”
这时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,神情上微微有了变化。
好似自言自语似,又好似故意说给王诚听似的说道,
“这香皂还真是个好玩意,咱家自打用了之后,就再也离不开这种东西了。
不过这香皂的价格是真的贵,就那么一小块,居然就敢卖四两银子!
哼,真是无法无天了!”
这些商业上的事才是王诚的主业,只要马大忠不在揪着他昨晚的事不放,那王诚可就有的事东西能说了。
见马大忠对这件事感兴趣,王诚立马说道,
“公公,您也知道,这东西才在北边时兴没多久,在那边的售价也有二两银子呢。
就算是这个价格,在那边都是一块难求呢,听说,私下里有的人居然把那玩意当成钱在用呢!”
这些事情,马大忠可能还不太了解,但是王诚这个精明的家伙,可是非常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