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怎么使用,也就是在平时接送比较重要的客人时,才会偶尔用到一两次。
你们也知道,我父亲毕竟是当朝首辅,迎来送往的,也不能太过寒碜了是不!”
别看杨道好像不拘一格,性情洒脱的样子,其实他平日里交往的不是豪门子弟,就是高官的后人,非富即贵。
何曾和人这样低姿态的解释过这种事,他们主动放下身段,和他们解释这件事,其实主要还是他不想在孙若微面前留下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罢了。
杨素问二人,也不是没见过比这更好更奢华的马车,可是坐上来还是第一次,又听到杨道说到价格,心里不免有些触动。
心情比较激动的杨素问,差点就将,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!”
这样极具讽刺的话给说出来了,但他现在终究是有事在求人,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杨道似乎也看出了,二人心中的不自在,也就闭口不谈这些事了,反而给他们二人介绍其,京城这半年来的变化。
“你们可能不信,别看我从小在京城中长大,可要说变化,这半年来的变化可是比从前一二十年,都要来的多。”
“我也是从外面回来之后,才发现京城已经大变样了,现在还在适应中呢。”
听到杨道这么说,二人禁不住好奇的问道,
“这京城看上去,也没什么不同啊,杨兄你说的变化在什么地方!”
杨道犹豫了一下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。
正巧这时他掀起车帘,看到了几辆运送蜂窝煤的马车路过。
于是他就指着其中的一辆马车说道,
“你们可知道这几辆马车上拉着的是什么!”
二人看着车上黑乎乎的带着不少小孔的东西,一时间都没认出来,那就是煤炭,摇头道,
“不知!”
杨道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