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知他是阉人,但若是刺字,那可没法子遮掩。”
一下一下往手里拍着扇子,李天微微眯起了双眼,静等着南美玉奔驰而来。
吭哧吭哧喘着粗气,南美玉一个急刹跪在了李天身前,忙不迭的袖子擦着脑门上的密汗,纳头就拜道:
“公子,小人愿意刺字,此生为公子之奴。”
奴籍分为很多种,有随时可转为民籍的家奴,也有卖身十年二十年的下奴。但地位最低,也最令人所不齿的,还是脸上刺字的贱奴。
贱奴之命如草芥,甚至被人故意杀死,杀人者都不会受到任何处罚。
之所以贱奴的地位这般低下,倒不是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而是自古以来只有两种人会往脸上刺字。
一种是被充军发配的罪人,另一种便是甘愿为草的贱奴。
看着南美玉一脸坚毅的神情,说句老实话,李天还真有些不敢相信。
别的不说,就单南美玉这张帅脸,俘获十个八个寡妇那还不跟玩似的。
“南美玉,你可想好了,若是刺字为奴,哪天你死在外边本公子都不会寻你。”
南美玉闻言脸色微变,但眼神仍是分外坚毅,一双手抱的几乎要掐出血印,泣然不已道:
“公子,小人已浑浑噩噩了二十余年,公子若不收下小人,小人不过是行尸走肉,静待一死而已。”
这话说的可太狠了,李天真觉得有些迷幻,这还是先前那个洋相百出要骗扇的南美玉吗?
静静盯了南美玉片刻,李天神色忽的一松,笑出了声道:
“你以为本公子是谁,亲王世子?”
“小人不管公子是谁,小人只知公子是小人的贵人。”
言罢,南美玉直接一头磕在了地上,一副李天今日不收他,他就要跪死在地上的架势。
江保见状,哼哼怪笑了两声,一手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