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摇了摇头,于节安一本正经道:
“肃清贪污腐败虽是极难之事,但微臣坚信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既然是错那就必有解决其错处的办法。”
听着于节安笃定无比的语气,李天心中很是感慨,好一个对就是对错就是错。
三言两语的细碎杂谈着,话语间,二人也到了千步廊。
千步廊衙门众多,又有来来往往的官员小吏,于节安恰时闭上了嘴巴,脑袋一垂,老老实实跟在了李天身后。
懒得滋扰千步廊的各部堂官,李天并未大张旗鼓,顺着宫城的南墙根绕了一圈,便到了位于千步廊东二廊的太医院衙署所在。
皇帝亲临,太医院上上下下皆是不胜惶恐,李天刚走到御医办公的药圣堂,年逾七十的太医院院使刘景厚,便由两个太医扶着前来迎驾。
“老夫见过陛下。”
“刘御医不必拘礼。”
“晚辈见过刘老。”一旁的于节安也赶忙上前两步,躬身一礼拜道。
刘景厚长着一张鹿眸圆鼻的和善面庞,闻声看着于节安点了点头,回身朝驻足围观的属官们挥了挥手,转脸看向李天道:
“陛下,不知这位是?”
李天给于节安使了个眼色,于节安心领神会:
“晚辈都察院监察御史于节安,刘老永乐十二年游历杭州时,曾为家祖诊治过伤寒之疾。”
刘景厚闻言两眼出神,思绪好似拉回了十年前,但无奈他诊治过的病人太多,实在是想不起来十年前在杭州诊治过姓于的病人。
李天没想到于节安居然跟刘景厚还有这么一段渊源,知道刘景厚肯定记不起来,便踱步朝后头走去道:
“太医院安置病患的厢房在哪?”
李天一动,于节安赶忙跟上,刘景厚也回过了神,健步到李天身后一尺,手指了两个方向道:
“安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