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福建就是再快也要十日之久。
摆手示意卢恭起身,李天不加遮掩道:
“纪勉指使山东锦衣卫插手盐铁,已经让朕溺死在太液池里了,你本来也是同样的下场,但听你说了这么多,朕倒觉得你还有几分用处。”
卢恭没想到纪勉居然死了,想到自己逃过一劫,心中顿时生出几分后怕,惶恐拜倒在道磕起头来:
“锦衣卫让陛下失望了。”
“锦衣卫确实让朕很失望,福建山民造反一事,乃是东厂最先向朕禀报,若不是黄严。
朕恐怕现在还被刘纲蒙在鼓里。行了,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调查此事,此事若是查清,朕自会饶你一命。”
李天一番话说完,一旁的黄严登时变了脸色,赶忙拱手询问道:
“陛下,东厂可还要继续跟进此事?”
见黄严一脸紧张之色,李天莫名来的有些不爽,紧着眉头道:
“东厂除了此事,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?”
“老奴知错。”黄严惶然告罪,赶忙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,不再多言。
冷哼一声,李天抖了抖袖袍,抬眼沉声道:
“东厂和锦衣卫的职权虽多有交叉,但朕心中有数。”说着,李天从身上解下一枚玉钩,看向卢恭道:
“卢恭,这是朕的信物,你届时可交由心腹保管,三个月间有任何消息,凭此信物可直入宫城,不必向任何人禀报。”
卢恭闻言赶忙起身恭敬接过玉钩,贴身放好,眼神中掠过一抹果断,拔出绣春刀割掉了一撮头发,开口道:
“承蒙陛下不弃,末将绝不会让陛下再失望。”
“朕但愿如此。”
古代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可轻辱的说法。
割掉头发,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等同于自斩,三国时曹操就喜欢用这招给人赔罪,卢恭显然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