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成。”
朱逊瑞的话听着让人解气,却没一个亲王出来附和。
他们的都是历经朱允炆,朱棣,两次削藩留下来的幸运儿,靠的就是老实听话,心里早就没有了登高夺权的宏愿,只想过奢靡的富贵生活。
朱逊瑞见众人一点反应都没有,恨铁不成钢道:
“我的诸位好哥哥好弟弟们,麻烦你们动动脑子,那狗皇帝缺一次银子就要五万两,我们就是产业再多,又有几个五万两能给他?”
朱逊瑞话音落地,不少亲王脸上都有些意动,他们之所以还没给皇上交银子,担心的就是以后隔三差五就要交银子。
朱济喜看着欲言又止的一众亲王,给朱逊瑞使了个眼色,长叹了一口气道:
“逊瑞说的有几分道理,但本王也不愿同室操戈,不如这样,我们暂且交一次,若是还有下次,我们就另寻出路。”
朱济喜这话一说,除朱逊瑞外,一众亲王皆是连连点头,七嘴八舌道:
“晋王所言甚妥,本王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确实是我等不该在给先帝吊唁之时,带着家眷玩乐,简王你何至于谋逆啊。”
“是啊,简王,也就是我等跟你是兄弟,若是别人听去了,还不知道怎么传呢。”
......
商定好明日一起上交罚银,朱济喜招呼着送走了一众亲王,看着独留下来的简王朱逊瑞,毫不留情的斥责道:
“你先前说什么疯话,信不信那狗皇帝明日就知道你今日所言?”
朱逊瑞自知失言,老老实实的低头挨骂。
“今日你也看到了,朱悦谦那个憨货巴不得交银子,朱孟晚等着本王带头,还有朱瞻焰,朱晖夜,朱赋灼那也是三个没卵子的玩意,逊瑞,你到底要本王说多少遍,静待时机,慎言慎言。”
“三哥,我知道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