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个兔崽子这叫什么话,你不去吊唁,难道还要朕去吊唁?”
朱瞻基呲溜着茶水,撇嘴道:
“本来就该爹去的。”
李天眼睛一瞪,下意识就扬起了巴掌。
“你个兔崽子,还敢顶嘴。”
说着李天就开始朝朱瞻基的屁股上招呼。
朱瞻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快及冠了,还要挨打,当即求饶道:
“爹,别打了,别打了,儿臣知道错了。”
李天挥舞着巴掌,打的十分过瘾,根本不听朱瞻基说什么。
侯在殿外的江保,也有些愣神,他依稀记得太子上一次挨打,好像还是八年前捉弄朝中大臣。
李天打完收工,只觉得神清气爽,当爹的感觉真不错,就是手有点麻,下次得找个趁手的玩意。
揉着红肿的屁股,朱瞻基心里说不出的复杂,他倒没觉得委屈,只觉得有点丢脸,
他再有两年就20岁及冠了,居然还被打屁股,这要传出去,他还有个屁的太子威严。
“兔崽子,知不知道你爹我为什么打你?”
无意识间换了自称,李天沉声道。
朱瞻基也不喝茶了,老老实实回话道:
“儿臣不知。”
说实话,李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动手,只是朱瞻基一顶嘴,他就手痒。
诶,不对呀,李天突然发现自己怎么好像接受当爹这个身份了。
算了,不管了,正事要紧。
“朕问你,你那些叔父为什么找你?”
朱瞻基扶着屁股愣了愣神,恍然大悟,原来是这事。
“父皇明鉴,儿臣绝对没有要为他们求情的意思。”
撇了撇嘴,李天淡淡道:
“谅你也不敢,朕问你,你东宫典藏监还有多少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