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仁赡道:“你不懂,以往我们是羁旅之臣,败兵之将,无法面对他们。
如今我们是同僚了,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,如今名正言顺,自然可以见面了。”
儿子懵懂点头,连去照做,刘仁赡抚着胡须,腰杆也挺直几分。